夜夜流光相皎洁

 
(。◕‿◕。)甜品店常年不打烊,供应各色小甜饼,目前主打镇魂巍澜,偶尔会有其他cp甜饼随机掉落。
本店宗旨:小甜饼,甜又甜,把甜掉牙进行到底……

(镇魂/巍澜)鸡蛋羹



坐在餐桌边,赵云澜不住地打着呵欠。

“老赵,你这黑眼圈重得跟熊猫似的,昨晚又没睡好?”

大庆带了几分幸灾乐祸。

后槽牙兢兢业业地持续疼痛着,赵云澜连和死猫打嘴仗的心思都没有了,没精打彩地看了眼碗里的白粥。

不想喝粥。

已经喝了几天白粥的赵大爷傲娇地用眼神表示。

脸沉如水的沈巍看了他一眼。

“把粥喝了,早点去医院挂号看牙。”

斩魂使的眼神比带着消毒水的电钻声更可怕,赵云澜不由得哆嗦了一下,赶紧端起碗喝粥……

大庆点着头,一副狗腿状。

“沈教授说的是,长痛不如短痛,也省得你晚上痛得睡不着觉,白天痛得饭也不能吃……”

一边还咯吱咯吱地嚼着小鱼干,那模样十分欠揍。

死胖子!等老子拔了牙再收拾你!

赵云澜恨恨地想。

走到口腔医院门口时,赵云澜还在努力争取自己去拔牙的权利。

“宝贝儿……嘶……不用陪我去……我一个人能行……”

然而沈巍完全不为所动。

“不用说了,我已经请好假了。”

他不过是因公出差了一个星期,昨晚刚到家就看到赵云澜捂着脸,痛得有力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……

那一刻,斩魂使被吓得新生的三魂差点飞了七魄……

带着赵云澜瞬移去了有牙科急诊的九院,直到医生询问,沈巍才知道这人牙疼了快一周也没去医院这事……

急诊医生检查了下赵云澜的牙,表示这牙蛀得太深,他也无能为力,还是得到第二天去门诊诊治,只给配了两盒消炎药和一盒止痛药。

被气得肝疼的某人的脸黑得就像斩魂使的制服一样,一路上连话都没和赵云澜说。

后者只能苦中作乐地想,幸好他现在牙痛得话都不想说,否则一个人自问自答岂不是显得像傻冒一样……

躺到床上时,赵云澜吞了一粒止痛药。

如果没有止痛药,这个星期他怕是连一小时的睡眠都不会有……

最开始一粒止痛药就能一夜睡到天亮,然而随着牙越来越痛,止痛药有效的时间也越来越短。

因为后槽牙的疼痛而从睡梦中惊醒时,赵云澜下意识地去摸床头柜上的药片。

有人却拉住了他的胳膊。

“医生说了,止痛药副作用太大,只能隔四小时吃一粒,不能多吃。”

沈巍的声音仍然冷冷的。

赵云澜苦着脸看了看墙上的夜光挂钟,他只睡了不到三小时……

他翻了个身,想尽量忽视来自后槽牙的疼痛,然而却不太成功。

再翻过来,闭上眼睛,还是没有用。

枕边的人叹了口气,翻身下了床。

被沈巍搂在怀里时,赵云澜有点懵。

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灼热的脸颊,伴随着沈巍低沉的声音。

“你睡吧,我给你冷敷一下,可能会好点。”

虽然后半夜又被牙痛唤醒,但是赵云澜觉得,至少他还是比平时多合了会眼的。

而且……好暖和……

不是身上,而是心里……

有媳妇儿在身边果然不一样!

大庆趴在沙发上,心不在焉地用肉球和小姑娘玩猫爪在上的游戏,眼睛不住地往大门那边瞟。

看到沈巍抱着赵云澜进门时,小黑猫吓得全身毛都炸了起来。

“沈教授,老赵这是咋了?不是说就去拔个牙吗?”

沈巍空出一只手比了个“嘘”的动作。

把赵云澜放在床上,沈巍小心地为他脱去外套和鞋袜,盖上被子,放下窗帘,一边轻声向紧张的大庆解释。

“牙已经拔好了,因为昨晚没睡好,又加上打了麻药,云澜在医院就睡着了……”

大庆:……

“医生说拔完牙两小时后就能吃东西了,云澜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,我给他准备点吃的去,大庆你轻点,别吵醒云澜。”

大庆恨恨地磨着牙。

就这睡得跟死猪似的家伙,打雷都吵不醒他好吗?

赵云澜醒来时,先摸了摸腮帮子。

啊哈,终于不痛了,他终于告别了那颗该死的牙!

赵处长现在的心情非常好,天也蓝了,水也绿了,太阳……虽然隔着窗帘,但阳光还是很明媚的……

唯一的问题是肚子也凑热闹地叫了起来。

套上睡衣晃到餐厅里,玩具扔了一地,大庆正趴在小姑娘的儿童三轮车上晒着太阳打盹。

“媳妇儿,甜甜呢?”

赵云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顺手搂住正在看书的沈巍的肩膀。

“睡午觉去了。”

沈教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合上书就要站起身来。

“宝贝儿,你干嘛去?”

赵处长选择性地忘记了自己的罪状,撅着嘴有点幽怨。

“你午饭还没吃,我给你蒸了鸡蛋羹,正温着呢。”

沈巍推了推眼镜,耳朵有点红。

大庆悄悄睁开一只眼瞧了瞧,被赵云澜的表情肉麻恶心得哆嗦了一下,赶紧从三轮车上溜了下去,跑进小卧室里。趴在小床底下。

根据它的经验,只要这对狗男男共处一室超过五分钟,就会丧心病狂地乱发狗粮了……

作为一只小猫咪,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

鸡蛋羹除了鸡蛋和水什么也没放,黄澄澄的一大碗,蒸得嫩嫩的,还微微冒着热气,然而舀起来送进嘴里时,才发现口感温热,一点都不烫嘴,松软滑嫩,鲜美可口,让人吃了就停不下来。

要不是沈巍及时把碗拿走,赵处长可能会不顾脸面做出把碗舔一遍的事……

虽然特调处上下一致认为,他们赵处本来就没有脸面这种东西……

“宝贝儿,你做的鸡蛋羹真好吃,连我妈做的都比不上……”

赵云澜靠在洗碗池边,手里拿着擦碗布,说要给沈巍帮忙,把洗好的碗擦干。

如果大庆在这儿,一定会吐槽,尼玛一共就洗一个碗,帮哪门子的忙啊?

“别胡说,妈的手艺那么好,我才比不上。”

沈巍头也不抬地在打开的水龙头下冲洗着碗。

“宝贝儿,我说的可是真心话……”

赵云澜朝他挤了挤眼睛。

“不信,你来尝尝看……”

碗被跌了下去,摔在洗碗池底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……

水龙头仍然开着,但这会儿没有人来关心这个。

天气确实不错,阳光透过厨房的窗子照了进来,给在窗前拥吻的两个人头发上和脸上都加了一层明亮的色彩。

美得就像一幅画一样。

“宝贝儿,鸡蛋羹的味道怎么样?”

“……”

“有啥好脸红的?咱都老夫老夫的了……今晚再蒸碗鸡蛋羹怎么样?”

“行……不过从今天起,你每天吃棒棒糖不能超过三根……”

“啥?”

“也不许把糖藏在闺女那里,一经发现就扣一周的糖……”

“……宝贝儿,咱能商量下这事吗?”

“否则以后家里就不会有鸡蛋羹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,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。”

“不要啊!宝贝儿!我一点都不愉快啊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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