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。◕‿◕。)甜品店常年不打烊,供应各色小甜饼,目前主打镇魂巍澜,偶尔会有其他cp甜饼随机掉落。
本店宗旨:小甜饼,甜又甜,把甜掉牙进行到底……
赵云澜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卧室门口,抱着小枕头的小闺女。
“甜甜……你这是干嘛?等等,你为啥还带着玩具锤子?”
小姑娘认真地回答。
“我要和爸爸爹地一起睡!”
沈教授沉下了脸。
“不是说好了,甜甜上了幼儿园就是大孩子了,不能再缠着爸爸一起睡吗?”
小姑娘倔强地撅着嘴。
“不!我要保护爸爸和爹地!”
赵云澜很想无语问苍天。
天啦噜!他和沈巍看上去这么弱吗?居然让四岁的小女娃觉得需要保护他们?
沈巍瞪着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,努力回想自己这么大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不省心?
答案当然是没有,一定是她叔叔不好!
把小家伙手里的小枕头和充气锤子放到床上,赵云澜蹲下来问她。
“甜甜,为什么要保护爸爸和爹地?”
“爸爸,我告诉你,你们房间里有大怪物要吃你们!”
小姑娘趴在赵云澜耳边轻声说。
沈巍满脸黑线。
赵云澜:……
大庆最近是不是又给女儿讲故事了?
“什么大怪物?”
努力忍住喷笑的冲动,赵云澜一脸严肃地问。
“昨天晚上我起来嘘嘘,听到大怪物在你们房间里说话呢……”
小姑娘拼命瞪圆了眼睛表示她的震惊。
“什么?大怪物说了些什么?”
赵处长努力装出一脸震惊。
“嗯……我听到它说‘宝贝儿,看我把你吃得深不深?’”
赵甜甜小朋友努力回想着。
“对了,大怪物的声音还有点像爸爸的声音呢!”
赵云澜的表情十分古怪,沈巍则从头到脚红成了一只虾子。
“那啥……咳咳……甜甜啊……”
赵云澜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,怎样能把如此尴尬的一幕给蒙混过去。
“那个……那个说话的不是大怪物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?难道是爸爸你在说话吗?”
小家伙满脸好奇地扑在他身上追问着。
“爸爸,你是不是和爹地在玩游戏?”
“那……那啥……我刚想起来,今天晚饭螃蟹没吃完,明天蟹肉泛腥不好吃了,我去把蟹肉拆出来吧……”
斩魂使这辈子,上辈子和上上辈子从来没这么尴尬过,赶紧找了个借口就落荒而逃了。
听到这话,赵云澜突然灵光一闪。
“对对对,我和爹地是在玩游戏,抓大螃蟹的游戏……”
“爸爸,我也要玩游戏!”
小姑娘一脸兴奋地拉着赵云澜的袖子摇啊摇的。
“现在不行了……因为……今天晚上大螃蟹已经被抓起来蒸熟了……”
饶是赵处长一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这会儿也是满头大汗了。
“啊……”
赵甜甜小朋友一脸的失望。
“早知道就明天再蒸大螃蟹了……”
赵云澜觉得自己三十多年的机智全在这一刻用尽了。
“甜甜你看,爹地把没吃完的蟹肉都给拆出来了,咱们明天就能吃蟹粉豆腐了,干嘛还要抓螃蟹啊……还不如躲猫猫好玩……”
大庆:喵喵喵?
“躲猫猫!甜甜喜欢猫猫!也喜欢玩躲猫猫!”
小姑娘开心地说着。
“那甜甜赶紧去乖乖睡觉,等明天起床再玩!”
赵云澜松了口气。
“嗯嗯!还要吃蟹粉豆腐!”
小家伙认真地点着小脑袋。
赵云澜:……还真是吃玩两不误!
“好好好,小祖宗,赶紧去睡觉吧……”
听到赵云澜哄着女儿进了小卧室时,沈巍也对着面前的螃蟹松了口气。
还好还好,只是明天要做个蟹粉豆腐。
不过……以后一定要提醒云澜,别叫得那么大声了……
赵云澜顶着一头乱翘的头发走出卧室时,腿上就扑上来一只小团子。
“爸爸爸爸!蟹粉豆腐!躲猫猫!”
赵处长恨恨地想:真是叫床一时爽,补救火葬场。
还好躲猫猫有大庆,做菜有沈教授。
往拆好的蟹肉里加入黄酒、生姜汁,把豆腐切成小块放在一边,开煤气放上炒锅,沈巍往锅里倒进油,等油温热后,倒入蟹肉开始煸炒。
香味在家里弥漫开来,小家伙忍不住从藏着的地方溜了出来,跑进厨房里。
松了口气的大庆摊在沙发上,朝赵云澜比了个中指。
“简直累死老猫了!抓鬼也没这么累的!”
赵处长往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“我说死胖子,别朝我比肉球了,都和你说过了,猫没法比中指!”
如果不是斩魂使太有威慑力,小黑猫很想把这狗逼主人抓个满脸开花。
“甜甜,别站这儿,当心烫到!”
沈巍一边把探头探脑的小家伙赶开,一边往锅里倒入开水,再把切好的豆腐倒进锅里,加盐后烧开,再用水淀粉勾芡。
关了煤气,出锅装盘,再撒一把葱花,就能上桌了。
午饭是三菜一汤,赵云澜和小闺女都是肉食动物,爱吃肉更胜过青菜,若不是沈巍严格监督,怕是整顿饭都不会朝那盘青菜伸上一筷子。
不过今天,平时最受欢迎的红烧牛肉还没动多少,蟹粉豆腐就已经下去了一半。
用料十足的蟹肉加上口感嫩滑的豆腐,让这道菜一入口就只能想到一个字:鲜。
小姑娘紧盯着蟹粉豆腐的盘子,一口接一口吃得不亦乐乎。
赵云澜下手也不慢,捞过沈巍的碗来,飞快地往里舀了大半碗冒着热气的蟹粉豆腐。
“宝贝儿,快尝尝你的手艺!”
沈巍慢条斯理地品尝着,吃相非常好看,即使在家下厨,他也仍然穿着衬衫,修身的衬衫更是勾勒出他漂亮的腰线。
赵云澜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,那眼神比看蟹粉豆腐更炙热。
沈巍的耳朵红了。
大庆一脸冷漠地别开脸:妈的狗男男!
直到沈巍给赵云澜舀好了蟹粉豆腐,并且把饭碗塞到他手里,后者才满脸陶醉地回了魂。
“宝贝儿,知道上海人怎么形容蟹粉豆腐的味道吗?”
赵云澜笑眯眯地问。
“嗯……”
沈教授想了想,不确定地说。
“老斩饿?”
“啧啧啧,宝贝儿,这你就说错了。”
赵处长啧啧有声地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。
“是‘鲜得掉眉毛’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说的……”
沈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,就听到赵云澜继续说。
“不过我觉得,虽然蟹粉豆腐鲜得掉眉毛,宝贝儿你更是美得流口水……”
沈巍的脸红得和昨晚的螃蟹一个色儿了,某个色胚还流着口水去摸他的手。
“我说的可是大实话,不是有成语就叫秀色可餐吗?就着宝贝儿你的美色,我能再吃三碗饭……”
小姑娘放下空空的饭碗,拍拍溜圆的小肚子,意犹未尽地问道。
“爸爸,你和爹地今天晚上还要玩抓大螃蟹的游戏吗?”
屋子里突然很安静。
瞥了眼满脸通红的沈巍和脸都绿了的赵云澜,大庆两眼放光地给小姑娘比了个大拇指:干得好!
小姑娘认真地打量了下小黑猫,一脸担心地把它抱了起来。
大庆一脸懵逼。
“喵喵,你为什么朝我比肉球?是不是肉球受伤了?我来帮你包扎一下!”
大庆:啥?等等,甜甜,放下我!我还没吃完饭!我的小鱼干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