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夜流光相皎洁

 
(。◕‿◕。)甜品店常年不打烊,供应各色小甜饼,目前主打镇魂巍澜,偶尔会有其他cp甜饼随机掉落。
本店宗旨:小甜饼,甜又甜,把甜掉牙进行到底……

所谓一见钟情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所谓一见钟情

 

上次说要开的刃逸聊斋梗,当然还是一贯的欢脱风格甜文,总觉得写得四不像了,小天使们如果还喜欢请点下小红心和小蓝手,如果有评论就更有动力了!

 

 

“不行不行,说了不行就是不行,你再说也没用!”小胖子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,就是不肯松口。

“这位小哥,行个方便吧!”裴钰急得都想给他跪下了,“我们过西湖时船翻了,好歹是捡了条命,可行李什么的全被水冲走了,你看这天都要黑了,这儿方圆五百里也只有你们这一户人家,要是你不让我们借宿,我们连生火的折子都没有,现在这天气,大晚上又是荒郊野外的,岂不是要被冻死?”

这倒是,这整个山头都是他家的,山上也只有这一户富丽堂皇的庭院,要想找第二户人家,得翻过两座山才有可能找着……

“可是我家主上脾气不好,不经他同意,我实在是不敢放人进来。”雨瞳木犹豫了半天,实在没敢答应。

 “这位小哥,不知你家主上现在在何处?”风刃微笑着问道,虽然一身的狼狈不堪,也仍然一派从容淡定。

“晌午就出去打猎了,应该也快回来了,”雨瞳木望了望外面,“要不你们先在外面等等,等我家主上回来了我就回禀他,实在不行,我借你们个火折子?”

老子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,就换来个火折子?

裴钰心头火起,差点跳起来破口大骂,却被风刃按住了肩膀。

想到下午在山上时,远远望见的那个弯弓射猎的长发碧眼美人,风刃心里有了数,笑得更加和蔼可亲了,“这位小哥,我先前看到你在吃烧饼,是不是老李家卖的烧饼?”

“没错,你也知道老李家的烧饼?”说到吃的,雨瞳木立刻两眼放光,“可惜他们家每天只做七十个葱油饼,一百个糖饼,我总是买不到葱油饼呢……”

“当然知道了,我们可是和老李家做了两年的街坊,”风刃笑吟吟地道,“我这个小兄弟还和老李头学过做葱油饼呢……”

半柱香后,风刃坐在走廊上,微笑着目送裴钰被雨瞳木拖着往厨房去,前者一脸怨念,后者则一脸的向往。

裴钰:少爷你又在胡说八道了,我什么时候学过做烧饼,你不能为了骗吃骗住就这样出卖我啊……

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在山庄大门前停下。

“雨瞳木,雨小胖!快开门,主上回来了!”

向从灵的嗓门还真不小,穿透力十足。

风天逸从当先的白马上跳了下来,一边快步往里走,一边瞥了眼有点慌张的雨瞳木,“我说雨小胖,你又在偷吃什么呢?看你这一身面粉……”

“主上,这个,我在试着做烧饼……”雨瞳木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不知道那两个人藏好了没有,可别被主上给看到了,否则大家都惨了……

让他松了口气的是,一直到风天逸进了房,也没人发现被他放进来的那两人的踪迹。

风天逸休息了一会儿,信步走到院中的习武场中,伸手取过他常用的弓箭来。

趁着天色还未黑,他将四支箭齐齐搭上弓,对准了百步外的四个靶子,微偏着头,半眯了眼,神情冷肃注视着箭靶,手松,箭去,四支箭齐齐正中靶心。

“好!”

对于他人的喝彩,风天逸已经习以为常,但是现在有个问题,这个在拍手叫好的人是从哪儿来的?

“你是何人?如何会在此处?”向从灵脸色一变,拔剑在手,挡在风天逸前问道。

“不过一个落难之人,”风刃好似没看到将他团团围住的侍卫们,从容地对风天逸微微一笑,“叨扰了,只因今日过西湖时,船被风浪打翻了,除了一个忠心的侍从外,其他的东西都沉到西湖里去了,天色已晚,只能到贵府上求借宿一晚,不知主人能否行个方便?”

风天逸上下打量了风刃一番,摆了摆手,“都给我撤下去!”

“可是主上,这人来历不明……”杜若飞瞪大了眼睛,想再劝说几句,就被风天逸不耐烦地瞪了一眼。

月云奇在一边仔细地打量了风刃半天,赶紧拉拉向从灵和杜若飞,两人立刻会意,闭了嘴退到一边。

雨瞳木乐呵呵地从厨房捧着葱油饼出来时,就看到黑着脸的风天逸,以及站在他身边的风刃,心里咯噔一下。

“雨小胖!”风天逸恨恨地瞪着雨瞳木,“谁给你的胆子,居然把我的贵客安排在走廊上过夜?”

啥?Wtf?

雨瞳木满脸懵逼: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在一柱香前,主上你还不认识这人吧?怎么现在就变成你的贵客了?

“还不赶快去安排晚膳和客房!”看着他一脸呆样,风天逸就气不打一处来,大吼道。

看着惊慌地飞奔而去的雨瞳木,杜若飞默默地捡回自己的下巴,感觉心理平衡了许多。

要知道自家主上向来眼睛长在头顶上,走的是高贵冷艳的画风,轻易不和人结交,居然和这人一见如故,众人的眼睛差点惊得掉了一地……

在听说是雨瞳木把他们放进来时,风天逸并没有生气,不过在听到小胖把他们偷偷安排在走廊上睡一夜,明日一早就得离开时,那脸色难看得,啧啧,简直就像自己相好的被人怠慢了一样……

咦,这话好象有哪里不对?

杜若飞还没想明白,就听到风天逸一迭声吩咐下去,让风刃赶紧去沐浴更衣,毕竟好不容易从西湖里捡了条命,身上狼狈得很。

向从灵和月云奇交换了个眼神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啊喂,你们到底是知道了什么?别藏着掖着的,要和好兄弟一起分享啊!

小杜同学觉得友谊的小船受到了严酷的考验……

风天逸并不关心小杜同学在想什么,也不关心雨小胖同学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,他正坐在窗前,看着沐浴过后,换了一身新衣的风刃发呆。

果然人要衣装,佛要金装,虽然早看出风刃生得不错,但换上合体的新衣后,更显得玉树临风,俊美非凡,让风天逸看得完全怔住了……

也不怪向从灵他们一致认为风天逸对风刃这么亲近,一定是因为后者长得好……

风刃从屏风后走出来时,就看到风天逸坐在窗前发呆。

已是掌灯时分,十数支蜡烛将屋内照得亮如白昼。

所谓城头看雪,灯前看花,舟中看霞,月下看美人。

灯下观美人,的确别有一番风情。

这庭院的主人正值韶华之年,身秉绮玉之貌,墨发如漆,眉目如画,宛若幽夜中盛放的昙花,明艳又深邃。

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,有美人兮,绝代风华。”风刃不由得低吟道。

风天逸终于回过神来,连忙扭过脸去,不太自然地说:“阿刃你在瞎说些什么呢?”

风刃装作没看到对方通红的耳根,扬起的嘴角,很自然地坐到风天逸身边,“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,天逸若是不喜欢,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
看到风天逸扬起的嘴角一下耸拉了下来,风刃其实很想笑,但为了防止前者会恼羞成怒撸袖子打人,他还是若无其事地说:“何时能吃晚饭?我今天连午饭都没吃,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”

果然风天逸立刻忘记了要口是心非要傲娇这事,一连声叫着传晚膳了。

门一开,立时有十数位侍婢鱼贯而入,将一道道菜色送上,动作如行云流水,还不忘送上一壶梨花酿。

风天逸很满意,向从灵真是机灵,时间和菜色都安排得恰好,还记得要准备酒,真是又体贴又细心。

雨小胖你真该和向从灵好好学学!

正在向向从灵虚心请教的雨瞳木打了个喷嚏,他揉了揉鼻子,纳闷地问:“可是从灵,你为什么还要准备一壶酒给主上他们呢?”

向从灵叹了口气,拍了拍小胖同学的肩膀,“小胖,没事多看看书,少吃点烧饼,你都快和烧饼长一个样了……”

“风流茶说合,酒是色媒人?”月云奇满头黑线,忍不住斜了向从灵一眼,“我觉得叫小胖多看点这种书,还不如多吃点烧饼呢!”

杜若飞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我说,你们难道不应该多关心下主上的酒量?”

那可是陈年的梨花酿,按风天逸的酒量,恐怕两杯就倒了吧……

裴钰并没有理会这几个无聊的人,只顾埋头大吃,反正按他家主子的酒量和心计,怎么也轮不到他吃亏就是了……

风天逸在床上醒来时,首先感觉到腰好象不是自己的了,第二个想法就是亏大了!

他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风刃那张俊美的脸。

“天逸,你总算醒了,”风刃一边为他按摩着腰,一边说着,“可让我担心死了,你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,慢慢来不好吗?你的腰还吃得消吗?”

风天逸简直震惊了,若不是实在动不了,他恐怕都跳起来了,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着急?”

“你不记得了?”风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“也是,你昨晚都醉成那样了,不过以后可不许随便开屏给别人看,否则我定不饶你!”

“你说什么?开屏?”这下风天逸可傻了眼,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的原形是……”

“是什么?孔雀?”风刃笑了起来,“还不是昨晚你自己说的?”

昨天晚上,风天逸喝了两杯酒,就两眼发直,先是呆坐了一会儿,突然跳起来,说要跳个求偶舞给风刃看。

这也就罢了,他还跳到桌子上,现出原形后,得意洋洋地打开自己的尾屏,360度无死角向风刃展示着自己美丽的尾羽……

“如果不是我阻止,你差点就把尾羽拔下来给我做扇子了,”风刃一脸无奈,“可是你又说看了你的求偶舞,就是你的人了,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饭不可,硬是拉着我到床上去……”

他本来并没打算趁人之危占人便宜,可是风天逸这样热情如火地邀请,还在床上各种撩拨他,要能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!

风天逸把自己深深地埋在被子里,真恨不得把昨晚的自己痛打一顿,居然做出这么丢人的事,简直没脸见人了!

“天逸,乖,快出来,别憋着你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风刃忍着笑哄着他,却见埋在被子里的人露出一张脸来,怒气冲冲地道:“我告诉你,我最鄙视那些喜欢玩一夜情的狐妖女鬼了,别以为我和她们是一样的!”

“好好好,我知道……”

“我也最看不起一见钟情这种事了,别以为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!”

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……”

风刃的笑容更深了。

当然不是一见钟情,毕竟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……

这只小孔雀还是这么美丽这么蠢萌,怪不得两年前会一头撞进雪凛布下的捕鸟网中,还差点被进献给皇帝……

风天逸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听着风刃小心翼翼地哄他出去,不由得在被子里偷笑起来。

这种被他重视着的感觉,似乎比在两年前被这人偷偷放走时,那重获自由的轻松和感激,更让人甜到心里去了呢……

虽然是未曾相逢先一笑,初会便已许平生,但风天逸仍然坚定地认为,这世上最莫明其妙的莫过于一见钟情了……

后来就这个问题,风天逸和风刃探讨过无数次,原因就在于前者坚持认为,他们明明是二见钟情……

看着在棋盘上败相已露,眼珠子滴溜溜转着,打算着要耍赖的小孔雀,风刃不由得笑了起来,宠溺地说好好好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……

下棋的那棵树的树叶如同碧玉一般,树荫细碎浓密,微风吹过,树上的花瓣被吹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声响,间或飞来的鸟儿站在树上唱着歌,声音悦耳动听,如同玉笛的笛声一般。

雨瞳木在树下喜滋滋地捡着花瓣,这可以拿去换烧饼,还有糖葫芦、糍粑、臭豆腐等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,简直太美好了!

卖烧饼的老李头在家里小心地把红玉收起来,居然有这样的二傻子,天天拿这个来向他换烧饼和铜钱,要是多来几个这样人多钱傻的,人生简直就太美好了!

裴钰坐在树下,看雨小胖同学捡了花瓣,拖着月云奇又往山下跑,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
听,那位又打翻棋盘了,估计是又输棋了,还有自家主子声音里那满满的宠溺,嗯,估计明儿个这两位又要折腾到日上三竿才会起来了……

裴钰在心里吐槽过无数回:还说不是一见钟情呢,这一见面就搞上床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?

不过是只缘感君一回顾,使我思君朝与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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